这对美国的伙伴和盟友来说更加利益攸关。75年来,他们中的大多数都在美国安全保护伞下繁荣发展。现在,除了土耳其的雷杰普·塔伊普·埃尔多安或沙特阿拉伯的穆罕默德·本·萨勒曼等一小撮独裁者外,大多数盟友都会列出一些支持拜登的理由。
特朗普对美国的朋友们不管不顾,退出了巴黎气候变化协定,撕毁了与伊朗的核协议,削弱了北约的力量,还用关税战争和域外制裁取代了贸易、外交。“美国优先”是对美国在二战后所承担的领导作用的否定。
最后一点才是真正重要的一点——它把这次选举与其他所有选举区别开来。美国治下的和平已经走到尽头。全球力量的重新分配,意味着最终取而代之的秩序目前仍是处于争夺中的地盘。美国可以充当世界民主国家的召集人,也可以退出,眼睁睁地看着旧体制分崩离析。
美国上一次在孤立主义和接触之间作出选择是在20世纪30年代。罗斯福新政带来的经济复苏标志着缓慢而坎坷的恢复接触。大约十年后,杜鲁门主义确立了美国作为全球领导者的目标。自那之后,这个国家对外参与的热情时高时低,但这个秩序的设定一直没有受到挑战。
现在,这种设定已经写在11月的选票上了。特朗普的“世界一边去”的外交政策只是危险而短暂的改道,还是美国人已永久忽略了他们从国际领导地位中获得的诸多好处?这是一个相当大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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