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基辛格认为,如果乌克兰和俄罗斯之间的战前分界线,不能通过战斗或谈判来实现,那可以探讨诉诸自决原则,进行国际监督下的公投。和平进程的目标有两方面:一个是确认乌克兰的自由,另一个是确定一个新的国际架构,特别是中欧和东欧的国际架构。最终,俄罗斯应该在这样的秩序中找到一席之地。
针对一些西方人力图彻底击垮俄罗斯,基辛格则持不同看法。
他说,尽管俄罗斯“有暴力倾向”,但在过去半个多世纪里,俄对全球势力平衡做出了决定性的贡献,其历史作用不应该被贬低。俄罗斯的军事挫折,并没有削弱他的核影响力。俄是当今世界第二核大国,即便俄罗斯真的解体或战略能力遭到破坏,不仅会留下一个横跨11个时区的权力真空,还会进一步在内部引发暴力争端的危机,其领土上核武器的存在也会令情况更加复杂。
最后,基辛格也感慨,外交之路可能显得复杂且令人沮丧。但是,要取得进展,就需要有远见和勇气踏上这段旅程。
不然的结果,或许正如基辛格预料的一战那样,不过是徒增大量新的死伤,然后仍旧是差不多的结果,甚至更脆弱的结果,又为新的冲突埋下伏笔。
所以,我们说和平,通常都是勇敢者的和平,敢于妥协有时比敢于战斗更难,但关键是,现在的世界,谁又有远见和勇气结束这场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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