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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血战中美都不愿提及 被视为军史谜团

志愿军老战士刘伯清回忆说:“冷到什么程度呀,讲了你都不敢信,一些战士的耳朵被冻得硬邦邦的,一碰整个就掉了,一点都没的知觉喽!”

笔者体验过零下28摄氏度的寒冬,那是2002年在内蒙古额济纳旗。当时,笔者穿着厚厚的大衣,穿着保暖的冬鞋,戴着皮手套,在寒风呼啸的露天坐了半个多小时。全身哆嗦,感觉没穿衣服一样。最冷的是脚,好像已经不属于自己,就算给人割去恐怕也感觉不到。支撑我坚持下去的,就是冰雕连的前辈们:要知道,他们面临的是零下40度,而且脚下是胶鞋,身上是单衣!

支撑我的是他们,支撑他们的又是什么呢?冰雕连一位战士留下的绝命诗,向我们诉说英雄的战斗意志和战斗情怀,为我们提供了令人信服的答案:“我爱亲人和祖国/更爱我的荣誉/我是一名光荣的志愿军战士/冰雪啊/我决不屈服于你/哪怕是冻死/我也要高傲地耸立在我的阵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