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豪：章莹颖案如此处理，西方能不衰落

北大女硕士在美被绑架失踪，至今下落不明。虽然“凶手”被抓，但至今他不承认就没办法找到章莹颖。章莹颖案从开始一直牵挂着国人的心，但从美国警察的破案效率、执法效率看，像这样的文化和制度，不慢慢走向落后会让人觉得奇怪的。章莹颖失踪时，从监控视频中可以看到车的型号和颜色、可以看到人的模糊画面，可以说线索非常充分，在接到报警后只要把相关车型的资料调查出来，然后快速缩小范围，及时锁定嫌疑人，应该说很快就能找到人。事实证明，作案者也的确就是附近的人，就是和章莹颖一个学校（伊利诺伊大学厄巴纳香槟分校[UIUC]）的博士生、助教，凶手家的所在地距离章莹颖只有10分钟车程。然而，章莹颖失踪案是在失踪22天后才有了重大突破，22天后一切都晚了，现在嫌犯虽然被抓，但根据美国警方推测章莹颖应该已经死亡。甚至，现在美国警方连受害者的人在哪里依然没有得到线索。而当我们直到了嫌犯克里斯滕森的作案过程及美国警方的破案过程，会发现美国的机制体制真的是让人很无语。根据一份来自伊利诺伊州中央地区法庭对克里斯滕森的的刑事起诉书中关于FBI的调查记录显示，2017年6月9日下午两点，一辆黑色“土星阿斯特拉（Saturn Astra）”轿车（以下简称涉案车辆）出现在监控视频中，该车驾驶员后来证明为克里斯滕森（Christensen）。2：03分时，涉案车辆减速，并在章莹颖站立的位置靠边停车。从监控中可以看到章莹颖隔着车窗和涉案车辆的驾驶员交谈了大约1分钟。2：04分，章莹颖坐进了涉案车辆的前排副驾驶位置。晚上9：24分左右，一名伊利诺伊大学的副教授向伊利诺伊警方报告了章莹颖失踪。一名警察接待了这名副教授以及几名章莹颖的同事，这几名同事表示已经有几个小时联系不上章莹颖。章莹颖此前曾经告知这名副教授和她的同事，她将要去签订房屋租赁合同，并且很快就会回来。当章莹颖被发现没有按时回来后，有几个电话曾经打到她的手机上，但是这些电话都是无人接听。副教授随后和警方搜查了章莹颖所住的公寓，公寓中没有人，而且已经被戒严。根据当时涉案车辆的监控视频，涉案车辆已被被确认是一辆“土星阿斯特拉”轿车，是跨州买卖的车辆。该车在美国2008到2009年有销售，在伊利诺伊以外的州装配制造。有这么详细的信息和证据，伊利诺伊警方到6月12日才搜查了伊利诺伊车辆的数据库，排查和涉案车辆的描述相符合，并且是在伊利诺伊登记的车辆。结果显示共有18辆四开门的土星阿斯特拉轿车在香槟城登记。执法部门随即开展了针对其他公用数据库的筛查，以缩小调查范围，并对剩下的车辆展开重点调查，对车主进行询问。从章莹颖失踪到调查数据库，已经过去三天。根据调查得到的结果，2017年6月12日晚8：10分左右，执法人员前往伊利诺伊香槟市W.Springfield大街2503号，他们在这栋公寓处发现了一辆2008年产的黑色土星阿斯特拉轿车，车牌号为P399495，该车辆有一个大遮阳棚。根据伊利诺伊州登记信息，该车的登记车主为克里斯滕森。克里斯滕森随后被询问其在6月9日下午2点到3点钟的活动。克里斯滕森一开始表示不记得自己当时在做什么，随后称想起自己6月9日当天整天都在自己的住所里睡觉和打游戏。克里斯滕森承认了车库中停放的土星阿斯特拉轿车属于自己，并且允许执法人员对涉案车辆进行搜查。执法人员随即对车辆进行了简单搜查，但是并没有发现有价值线索。嫌疑人克里斯滕森第一次接受警方问询时，承认曾载过亚裔女性，但坚称在一段路程之后就放她下车。当执法人员再次搜查其住所时，发现了他的手机。FBI随后在他的手机中，发现他在今年4月曾经访问过如何进行绑架的网站，然后又发现其汽车的副驾驶座车门被“精心清理过”，似乎想要掩盖证据。从上述信息可以看出，克里斯滕森在被调查当天就可以被锁定为嫌疑人，如果美国警察更早调查汽车数据库，完全可以更早锁定克里斯滕森。然而，哪怕在调查可以基本认定他为嫌疑人的情况下，直到6月16日，美国联邦调查局才开始对克里斯滕森实施密集监控。而直到6月29日，执法部门监听到了克里斯藤森承认自己绑架了章莹颖的语音，才对其实施抓捕。克里斯滕森称他把章莹颖带到了公寓，并将其囚禁和消磨她的意志。看到这样的办案效率什么感觉？真的感觉是难以接受，人很可能就是在这种耽误时间中被折磨致死了。想想看，报案后警察就搜查了章莹颖的住所，为啥就不知道去看看监控视频？看监控视频看到车型和颜色，为啥不及时去调查车辆数据库？如果这些都在一两天内完成，并且及时进行排查，章莹颖很可能就不会受到特别严重的伤害，人也不会到现在下落不明。结果呢？6月9日晚报案，6月12日采取查车辆数据库，6月12日晚调查到嫌疑人克里斯滕森。从克里斯藤森的表述及手机的资料看，明显自相矛盾，这应该很快被定义为嫌疑人并采取相应措施。但是，美国警方竟没有采取任何有效措施。直到6月14日，通过反复观察监控视频，执法人员才根据涉案车辆有遮阳棚，并且前排副驾驶轮毂罩处有破损等特征对比，确认了监控中的涉案车辆就是属于克里斯滕森。又过了一天，到了6月15日，FBI以及伊利诺伊大学警方才再次找到涉案车辆就在克里斯滕森家门口，然后执法人员才去敲了公寓的门。进入公寓后，执法人员询问克里斯滕森是否同意到FBI香槟办公室接受询问，同时涉事车辆被香槟警察局接管。之后，再经过一系列询问，到了6月16日，执法部门才决定继续监听克里斯滕森并监控他的个人活动。接着监控了接近半个月，到6月29日监控到克里斯滕森说绑架了章莹颖，才将他控制。而这个时间点，距离章莹颖失踪已经22天了。看到这样的过程你什么感觉？反正占豪的感觉是：美国的司法制度存在严重的效率低下问题、警察缺乏急人所急的责任、法律不以保护受害人的生命财产安全为核心。试想，如果警察在办案的时候把上述的调查时间缩短，以保护受害人的生命财产安全为核心，怎么可能拖这么久？三天内甚至更短的时间，就可以根据车辆特征、人的长相特征、监控信息、就能轻松找到克里斯滕森这个嫌疑人并将其控制，然后展开盘问与调查，很快就能通过各种搜查找到蛛丝马迹甚至救出受害者。然而，就是在这种几乎是一种慵懒的办案状态下，才使得宝贵的救人时间都被浪费掉了。更为重要的是，美国警方破案还是中国警方根据模糊的监控视频画出了嫌犯的样子，才促使美国警方更快地确认了嫌疑人并采取了一定的措施，否则不排除嫌犯会继续逍遥法外。来，让我们看看我们山东省公安厅刑事侦查局物证鉴定中心高级工程师的专业水平，他仅仅根据模糊的监控视频，就画出了嫌犯的画像。这幅画像让美国警方震惊。此情此景，你很难想想好莱坞大片中总是及时赶到的美国警察、FBI，美国警察的那种英姿飒爽也只能在电影里看到了。警察办案尚且如此，其它部门可想而知。警察办案拖沓，审判就更奇葩了，第一次审判9分钟，不过走个过场。现在，章莹颖现在还不知下落，这反而成了是否对凶手判刑的关键。对凶手来说，他不说出章莹颖下落，反而成了自己的护身符。这说明什么？说明美国制度本身病了。事实上，整个西方在制度上已经病了，其程序繁杂而臃肿，严重影响了生产生活的效率。关于这一点，我们可以再看看德国和英国的例子。譬如，德国柏林勃兰登堡机场2006年就奠基了，但在过去11年因为施工质量等问题至今没建好，中国在此期间建60座机场，未来8年还将建设124座新机场。而英国就更奇葩了，6月14日伦敦的一座大楼发生火灾，火灾很可能烧死百人以上，但英国到现在二十多天的时间愣是搞不清楚烧死多少人，前几天发布消息说预计到今年底才能确定死亡人数。一个大楼失火，要半年以上才能确认死亡人数？这效率该怎么评价？事实上，整个西方现在都已经困在了制度的漩涡中，整个社会生产效率低下，生产成本非常之高。若非有技术优势通过知识产权获得超额利润和金融投资手段获得投资利润，西方国家早就落后了。所以，现在西方国家处于技术领先、制度陈旧死板的状态。对中国来说，只要技术上赶上，制度上在保证效率的情况下进行完善，过不了多少年我们就能对西方实现超越，而且一旦超越他们将再也难追上。对中国来说，最怕的就是学习不到西方的好而学习了西方的坏，让制度完善限制了效率，那我们就之内的自废武功了。我们要做的就是，尽最大努力学习西方的科技，在保证效率的基础上尽量快的速度完善制度，使得生产关系适应生产力的发展，我们坚决不能去学西方的那些弱的东西，譬如一些死板影响生产效率的所谓“优越制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