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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1967年香港边界中英冲突 击毙英军42人

我们临时指挥部的工作就是及时了解并掌握敌情,向上级机关报告。在紧张局势最严重的10天里,团部增派了3个参谋,不然的话,纵然我是三头六臂亦难以应付严峻的局面。7月5日下午,英军大量增兵,附近的村庄都住满了英军。英军的武器装备大多是轻、重机枪和炮。这时候,英警的防暴队又增加了100多人进驻联乡会,加上原有人马共有200多人,而且配备了几十挺机枪。我把这些情况向上级作了汇报。与此同时,我军也采取了相应措施:驻扎在横岗、盐田等地的野战部队视情况变化,随时待命出发增援。处在第一线的仍然是我团的2、3营和机炮连。我们在战地和阵地上进行了周密部署:在沙头角镇所有高建筑物上都堆上沙包,架起轻、重机枪和高射机枪。此时此刻,火药味愈来愈浓,战事一触即发。为了与民兵配合作战,我找来沙头角镇民兵连长罗九,要求他作好全体民兵和群众的思想工作。一要做好战斗准备,二要严守纪律,千万不可先打第一枪和主动挑衅。7月6日傍晚,我方有一家群众的小孩子得了急病,沙头角公社卫生院的医疗设备简陋而无法医治。按当地人的习惯,要到英界内的香港医院医治。但是由于进出口处被英警严密封锁,根本无法通行。我方派出联络人员恳求炮楼上的英警放行,他们对此无动于衷、不屑一顾。我方群众忍无可忍,于是派了10多个青年人用镐头去扒障碍物,英警见状随即施放催泪弹。民兵张天生从商店里取出一桶火水(即柴油)浇湿棉被扔到炮楼底下,正准备点火时,炮楼英警用机枪向他射击,张天生立即倒在血泊里。面对敌人的残暴行径,我方军民极为愤慨。但当时又没有得到上级的命令,我军不能擅自开枪。这天晚上,团长李廷阁来到前线,省军区某师白政委等人也来了。7月7日,沙头角群众举行了集会抗议,甚至连沙头角镇以外的村庄和盐田公社的群众都来参加集会游行,整个篮球场挤得满满的,群情激奋地声讨港英当局的罪行。当天,英界那边各村庄群众也自发地集合起来,数百人到联乡会前强烈抗议,他们不顾英警施放催泪弹,振臂高呼:“打倒港英当局!血债要用血来还!”等口号。一直坚持到下午才散去。

7月8日凌晨2时,我刚躺下床,突然电话铃声响,我立即拿起话筒。电话里传来一位女同志的声音:“我讲话的声音清不清晰?”我回答:“很清晰。”之后对方什么也没说了。我心里明白这是话务员在试机,同时也深知这个时候举国上下都在关注着沙头角。因为长时期处在紧张状态,我感到十分疲劳,但又无法入睡,我躺下来强迫自己睡觉,哪怕是合一下眼也好,以防疲劳过度造成精神恍惚出差错,可不管怎样就是无法入眠。于是,我干脆下床起来把行军水壶灌满茶水,军用挎包里装上一些压缩饼干。此时,司务长走进来送来两只熟鸡。我这时候根本就没有食欲,就对司务长说:“你去把鸡切开7、8块,整只鸡太难吃了。”司务长下楼去不久就加工好了,还送来几十个馒头。自从进入沙头角以来,我们已经没有一日三餐的概念了,反正感觉饿了就吃,不分白天黑夜。最难受的就是睡眠不足,实际上是睡不着觉,经常觉得口干舌燥,只是一味地想喝水。

这时候的沙头角,各路人马汇集。除了部队各级的军事指挥员外,还有地区、县、公社的一些地方干部(他们负责后勤供应工作),同时还有人民日报等报社的记者。一切迹象表明,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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